直到今天,上海疫情无时无刻都在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,大家都很关注上海的情况,目前,上海已经封控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这段日子里,我们看到了很多发生在上海的故事,有暖心的,有心酸的,也有悲痛的。这些人这些事每天都在上演,也让我们看到不一样的上海。
除了吃饭买菜的问题解决后,还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在上海依旧面临着困难,那就是一些流动人员,他们可能因为没有常住地或者是因为居住的环境比较拥挤,在出舱后无法顺利回到居住地或者回家,不得不开始漂泊的日子。
陈朝松就是这样的例子,但并非个例。
早在三月底的时候,陈朝初因为感染了新冠病毒而被收治进入方舱医院。半个月后,陈朝松转阴后,拿到了《解除隔离医学证明》,可以出舱回居住地了。
陈朝松借住的地方,被朋友婉拒无法回去。
陈朝松在上海借住在朋友的裁缝铺里,那里面住了8、9个人,每个月要支付800的房租,他的床铺就是一张稍微高一些的制衣台。
因为居住的地方还有其他人,朋友给的理由是怕同居住的人会有埋怨,万一复阳了,大家都要完蛋。
陈朝松居住的裁缝铺
对此,陈朝松表示理解,无家可归的他只能在外露宿,他说其他都好对付,就是没被子,上海又下雨,外面风大,晚上冷。
在外的第二天,陈朝松就碰到了一户拆迁房,工人刚搬走,门也没锁,陈朝松就搬进去了,可是才住一天,晚上忽然就有人闯进来,说陈朝松吃了房间里的泡面和鸡蛋,还用他的被子当枕头。
陈朝松没有动过房间里的东西,也没吃过泡面和鸡蛋,只用了被子,对方仍然要他赔200元。
陈朝松不想惹麻烦,全身上下凑了110多块给他,当天便搬走了。
此后,陈朝松就在黄浦区永寿路一座商厦底层的台阶上住着。他带着自己所有的家当,铺了一张废纸皮,就住下了。
在附近他找到一处水泵,解决了洗漱和吃饭问题,附近也有便利店,他自己也有一口小电饭锅,自己煮一锅可以吃两顿。
陈朝松出舱后依旧坚持做核酸,只要在街上碰到免费的居民排队检测他就过去一起做。他想着有48小时内的核酸阴性报告会比较方便。
每天会在街上寻找插座,给手机和充电宝充电。这些电量,陈朝松都比较省着用,唯一在手机里看得最勤快的,就是在微信群内的各种招聘信息。
他希望可以在上海找到一个包吃住的志愿者工作。可是面对很多招聘信息,比如志愿者、物资装卸工、看楼人员等等,只要发布了招聘信息,陈朝松便会马上和招聘人员私聊。
他一直没有找到工作。因为许多招聘信息都有年龄限制。52岁,陈朝松表示自己与很多待遇优厚的机会都失之交臂。
陈朝松的主业是厨师。在上海的20多年,他什么样的工作都干过,上海本帮菜他非常拿手,说起这个,他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。
4.25日的时候,陈朝松找到一个装卸工的活,三百一天。包吃不包住,而且工作地点店也非常远。
对于陈朝松来说,有工作任何困难都好解决,他和工友在公园旁找了一处地方睡在帐篷和廊檐下,如果遇到下雨,还要吧铺盖收起来,不然会被雨打湿。
工作内容就是为小区的居民装卸物资,一天下来腰酸背痛。装卸的活并不是每天都有。闲暇时候陈超松会带着自己的理发工具四处寻人理发。他的价格也很便宜,一次10元、15元。
5月8号,他接到一份包吃包住的工作,朋友打电话来的,看楼,四百一天。
他表示,当时的心情非常的激动。他心里很清楚,这种招聘去晚了就没了。于是,他借了一辆电瓶车带上行李,火速出发。
陈朝松的工作除了看楼,就是在小区配送快递。每天都要上楼收垃圾。28层楼,一层一层收,还要对整个楼道进行消杀。每天上午和下午要把家家户户的快递包裹送上门。
能找到这样的工作,陈朝松很高兴。漂泊的日子终于忙碌了起来,他表示看楼的工作预计两周。
其实上海像陈朝松这样的人还有很多。他们大多是没有固定居所,在上海漂泊打工的人。因为疫情如果回到原居住地,本身他们所居住的地方狭小且人员密集,很多人会担心,如果他们从方舱回来又复阳了,大家都会跟着变阳,所以不得不漂泊在外。
但他们依旧非常努力地生活着,虽然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是不可战胜的。
疫情也暴露出很多问题,很多像陈朝松一样的底层人民,虽然日子很艰苦,但还是努力的活着,给我很大的触动。
上海的实际情况造成的影响也只是暂时,相信等疫情过后大家的生活都能回归原位。